018:莫名有些口干舌燥-《婚意绵绵,神秘老公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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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可耻。

    这是她对自己新的评价。

    ……

    聂平新回到连城的这两日,上班心不在焉,开车心不在焉,这不,又差点跟前面的车追尾,若不是什么东西在他的脖子上叮咬了一下,让他一疼,他都没发现又到路口了,红灯。

    他连忙踩刹车,车子猛然停下,惯性使得他朝前用力地栽了一下。

    据他的判断,他的车子跟前面的车子估计就算是没亲上嘴,这距离也不超过两厘米。

    真是,有惊无险。

    这两日他仅仅追尾赔偿都花了他十多万,虽然现在这十多万对他这个拥有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板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可他这人,却很爱钱,有钱能使鬼推磨,不该花的一分都不能浪费。

    长吐了一口气,拉上手刹,聂平新抬起擦了下额头上冒出的冷汗,一撇脸就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

    旁边的车道上停着一辆也在等红灯的出租车,宋久久就在后排靠窗户坐着,手肘撑在车窗上,手按着太阳穴的位置,戴着副大墨镜,估计是在想什么事,手指轻轻地在太阳穴的位置轻点着。

    这女人今天回来了?

    聂平新皱眉,记得她说要一周后才能回来,提前回了?为什么?

    两日不见,她似乎胖了不少,都有双下巴了。

    “嘀嘀嘀--”

    后面的鸣笛声响起,聂平新这才回过神,绿灯了。

    连忙松开手刹,启动车子。

    扭头再去看宋久久,出租车已经跑到了他的前面,他也没多想,就踩下油门追了上去。

    可追了一会儿又速度慢下来,他追她做什么?

    他们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不对,从来都没有过关系。

    在前面的一个路口,聂平新转弯,他本来是打算回家的,可却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回了公司。

    看门的保安见他下班了却又回来,就疑惑地问:“聂总,您这是忘带东西了?”

    “加个班。”聂平新淡淡地应了一句,走进大楼,乘坐专用电梯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可加班?他根本就没那么心思。

    本来这两日都有些精神恍惚,刚才却又在路上看到宋久久,他彻底的就静不下来了。

    这人啊,就不能开荤,一开荤就像酒瘾上来,不喝点都浑身不自在。

    他承认,他迷恋上宋久久的身体了,虽然跟她不过也才两次,可有些东西,一次都能让人上瘾。

    手机在手心里翻来覆去地翻转着,宋久久的号码在屏幕上输了一遍又一遍,他不知道拨出去了该怎么跟她说,又或者是,她会不会接他的电话。

    就在聂平新都快纠结死了的时候,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一闪一闪的屏幕上赫然显示着那串他已经背的滚瓜烂熟的号码。

    是宋久久!

    手迅速的朝接听键伸去,却在手指即将要碰到屏幕的时候停住。

    聂平新恶作剧地想,既然是她先打来的,他就要端一下架子。

    手机一直响到快要挂断,聂平新这才接起来,“你好,请问哪位?”

    电话那边,宋久久愣了一下,冷冰冰的声音,你好,请问哪位?

    他的手机里都不曾存过她的号码吧,或者说存了又给删了,总之这样的语气,还有这句话,让宋久久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原本他们是不会再有交集的,可是六姐和七姐因为她订婚的时候没有参加,也没见过所谓的准妹夫,这次带着两位姐夫特意来连城。

    她也是刚才到家才知道他们过来了,看着姐姐们一个个期待的样子,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们说她跟聂平新订婚是一场闹剧。

    在欧阳家,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闹剧,她已经开了先例,先斩后奏将聂平新带回B国见了家长,姐姐们其实都已经有意见了,要知道,她们结婚的对象,她的那些姐夫们,可都是爷爷和爸爸妈妈给挑选的,她们压根就没有资格说不同意。

    从小到大,她一直过着众星捧月的日子,姐姐们都很疼她,可她知道,她们的心里其实也是嫉妒她的,尤其是六姐和七姐,她记得她十二岁的时候有一次爷爷不在家,两个姐姐抢了她的东西,还揍了她一顿,说就是看不惯家里所有的人都宠着她,她又不是男孩,跟她们一样都是女孩凭什么她就要过着比她们要好的生活,好的待遇。

    那时候六姐和七姐已经22岁了,早已不是小孩子。

    也是那时候她才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姐姐都是真心喜欢她的。

    如今她们带着姐夫过来,说是订婚宴没赶上,特意过来补上礼物,其实她们过来不过是想看看这个比她大了二十岁跟大姐一样岁数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如果能入她们的眼,她们会说,九儿,你眼光真不错!

    如果不能入她们的眼,她们还会说,九儿,你这眼光真不错。

    同样的一句话,能从她们嘴里说出好几个意思来。

    宋久久紧紧地握着手机,手心里全是汗,“聂平新,你现在在哪儿?我……”

    “有事?我在公司,有些忙。”聂平新站起身来到窗户边,扯了扯领带,有些热,天又黑了,夜又来临了。

    “我……能不能打扰你一下。”

    这样低低柔柔带着些小心翼翼的声音听在聂平新的耳朵里像是给他淬了毒药似的,让他竟莫名地有些口干舌燥。

    说出的话带着沙哑,“有事就说。”言外之意,没事就挂了,我还忙着。

    宋久久犹豫了一下,这才开口说:“我六姐和七姐带着两个姐夫来连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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