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任海当场愣住,只听儿媳又道:“我给您支个招吧?反正现在您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去酒吧坐坐,若是东子问您怎么来了,就说想尝尝里面的酒,反正您是个爱喝酒的。” 这主意任海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但是每隔几天,他人已经出现在酒吧。 喝了几天小酒,听了儿子几场表演,任海心里颇不是滋味儿。 如果当初他不是执意拦着,恐怕儿子现在……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 “原来这样……”听完曲四静讲述,任东不以为意道。 甚至有种现在知道了却晚了的意思,曲四静叹气,“你俩不愧父子,总这样别扭着,心里都不好受,何必呢。” 这话曾经好多人跟他讲过,他早就听腻歪,如果说话的人不是曲四静,他压根没兴趣继续。 “过两天恰好是爸的生日,趁此机会,你送给他一个礼物吧。” “什么?” “帮他老人家洗一次脚。” 呃…… 任东哑口无声。 办法虽然看起来不怎么地,可是当任海被任东按着洗完脚后,躲在屋里再不肯出来。 后来,魏红悄悄告诉小两口,老家伙在书房偷偷抹泪呢。 任东知道后也很心酸,但为了父亲的尊严,他终究没有过去打扰。 不过,打那之后,父子二人的关系越来越好,隔三差五的下个象棋,喝两口小酒儿,再加上任毅这个小家伙,祖孙三代别提有多乐呵。 就凭这一点,魏红不知有多感激曲四静,逢人就讲他们任家烧高香了才娶到这样一个好媳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