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呜呜呜呜呜啊。”士凉哀嚎一声,疲惫地坐起来,浑身酸痛。这房间陌生陌生极了,士凉心里除了艹,还是艹。 反正他哪次醒来都不是什么好时候,怎么他妈的就不能在是朕怀里醒一次呢! 隐隐作痛的小腹被重新包扎了起来,床头上摆着几盒退烧药和半杯水。房间的主人上学去了,士凉趿拉着拖鞋在屋子里转悠。 餐桌上摆好的早餐,浴室里凉掉的一池水。他拎起洗衣机里的衣服,难闻的酒味惹得他皱眉。神经质一样,他留意了一眼垃圾桶里有没有避.孕.套。 没有。没有大侄子。 “我哥这是作到谁家了?”士凉嘀咕一句,仰到了沙发上。就在这时,士冥的手机响了。 士凉随手接起,然而他没想到,居然是是朕的。 “喂?”熟悉的声音传来。 “喂...”士凉愣了。 电话那端继续说道,“士冥,总而言之就是,我们要赶去京都参加明天的学术报告会,今晚出发,老师让我通知你们。” “......” “士冥?”是朕犹豫片刻,“士凉?” 士凉吸了一口气,想应上一句,然而就在他开口的时候,嗓子居然发紧。 难受。一想起来就难受。 虽然那晚士凉能在是朕怀里妥协、入睡。但不代表他睡过一觉以后就能把一切忘了。他一想起自己离开的四年里,剞劂和是朕的朝夕相处形影不离,想到他们可能发生的种种,他就停不下来的难受,发疯。 他就是吃醋,就是吃醋! 士凉将那口气又呼了出去,“知道了。”说完,他挂了电话。 8 由于滕皇在某人的威逼一下提前交上了report,导师临时起意,觉得他们可以去京都的发表会上嘚瑟一圈,也许能再忽悠几个赞助。 就这么的,导师领着几个学生浩浩荡荡地挥洒着公款开启了关西七日游。 滕皇他们是打飞机走的,由于是朕下午懒癌发作十分想睡,索性就挂了个电话给老师,说他晚上开车去。 同理士凉,忙着吃醋呢,无心学业。 士凉将浸上酒的衣服洗了,又用了六月家的烘干机,不出一会儿,衣服就能穿了。虽然不知道这屋子的主人是谁,不过既然是能把他哥扒个精光照料了一个晚上的人,应该是个嫂子什么的人物...吧? 留意到书房里的几本练习册,嫂子似乎还有个弟弟,在念高中。 随手在笔筒里扯了一支笔,在空白的纸上留下字条,大抵就是说自己学校有事先走了,谢谢早饭很好吃之类的话。 开玩笑,有可能是嫂子,丝毫不能怠慢! 士凉回家拿了些衣物,估摸着是朕应该是跟导师一起坐飞机走了,他打算开车去京都。 这么想着,士凉出了门。他以前车多,世界各地都有他的车库。也就这点爱好了。 在马路边站定,士凉打算打个车去车库。抬手,一辆车停在了身前。 那是一辆藏蓝色的丰田,很明显不是出租车。 车窗一点点滑下,士凉又看到了那张他一点也不想见到的脸。 “上车?”是朕说。 士凉拉开车门,坐上了车。 想见极了。 第(3/3)页